Lain

发生在某本丸的恋爱故事

#原创审神者

#乙女向

#cp吉行

#OOC可能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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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故事冗长又乏味,如绵延不断的荒芜山路、山野间忽隐忽现的溪流,细微而遥远。多数人不会对此有窥看之欲,只有那些驻足休息的旅人,他们也许会在歇脚时听听这年轻生命化为海中一粟前所发生的事。而若是真的有人这么做了——万一,我是说万一——为了避免这些宝贵的听众打着呵欠离去,我可以挑一段最动人的来说。

嗯……你瞧,正是从这里开始。

从这个被叫做阿良的小姑娘,看见化身为人的利刃 陆奥守吉行 开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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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其一 · 面面相觑】

男人与女子,面面相觑。

男子作与时代远远脱节的浪人打扮,头发如三月春草般肆意,右手行着藏手礼。松散的衣襟因而打开着,大咧咧露出坚硬的肌肉块,一直延伸到绷带底下。脚趾比鞋履微长,招摇过市。

除开盔甲与那把利落的黑刀鞘,他看上去实在是不怎么可信。然那脸和身形实在是不坏,散发着股让冬日行人不舍离开的太阳味儿。

这男人此时正冲女子的方向稍稍倾着腰,光从他的背脊上流窜过去,渡到女子厚重的振袖上,传进她微张的唇齿间。

哦……合上了。

那便让时间回溯到十秒前。

【不,您看错了。】

女子这么说到。她向着男人仰头,扯起袖子,将面孔层层掩埋。

有点奇怪。

再回去些。二十秒。

【大将,你的脖子好像不太对劲啊。】

男人弯下腰,伸手。

再倒回去些。

【那个,我从今日起就是这里的审神者了,专长是情报类工作,希望能成为您等的助力。您可称呼我,阿良。】

嗯……确实不对劲。

自称阿良的女子细白的脖颈绷直,鼻尖却几乎要碰到地面。这无疑非常异常。虽看不见她的眉头是否舒展,但她行礼的手稳得很,并未因痛苦而颤抖。


索性把这段重头来过。


冬季,晴日,半融的雪从树上簌簌滑下,落上石阶,溅入走廊的缝隙中。

廊隔开庭院与和室,阳光偏移,细细调整佳作。

慌慌张张参入画作的是怪模怪样的狐狸。它钻出莫须有的黑圈,一只属于女性的手钻入毛间,抓着它的尾巴。

“呼……这比训练时还要不好受呀。”

女性的肢体挣动着,好一会儿才完全落进来趴在地上。

正是阿良。

“辛苦你了啊狐之助,一直拽着你真是抱歉”

狐狸摇摇尾巴,“无妨。比起这个,在下班前先完成择刀如何?”

——啊呀我脸圆,这块儿屏幕到底够不够把我遮住啊?

阿良胡乱思考着,迅速爬起来理顺头发、掖掖衣角。随后戴上标着【审】字的特殊面罩,背起难懂的咒。当咒声停止,方言从烟雾中晃晃悠悠地飘来。

“咱是陆奥守吉行。对对,作为坂本龙马的的佩刀被大伙儿所认识,被评价为土佐的名刀哩”

一脚踏散烟雾的男子牙齿整齐、笑容明朗。

“审神者啊,你有目标吗?”

这可真是个自来熟啊。阿良应付不大来,拘谨地往后缩缩,但她很快想起自己就将与这位付丧神朝夕相处,切不能表现得瑟瑟缩缩。

于是她挺直背脊,抬起头。

“能亲眼见到您便是我先前的目标。而新的目标,还请您与我同寻。”

然后伏在地上行了一礼。


【异常】便是从此刻渗入付丧神眼中的。


陆奥守吉行看着女子的脖子僵直着,头越来越低垂,可背脊却只倾斜了一点点。女子额头的发丝被服帖地扎入马尾中,未被遮挡住的额头清清楚楚碰到了地面,她维持着这样的姿势,以一种平铺直叙的语调做起了自我介绍。

——啊,啊啊啊。

陆奥守在心中发出惨叫。

——脑袋——脑袋掉地上了哈!!!咋回事儿现在人类已经超进化了吗?!咋没血啊到底咋回事儿?!

虽然试图出场镇住人却反而丢脸地被反镇住了,曾经历过大场面的付丧神还是没有轻举妄动拔出刀来,只是轻轻凑近。

“大将,你的脖子好像不太对劲啊。”直觉这可能是资料里的那什么高科技全息投影,他偷偷把手伸过去,按到审神者的脖子上

——还不错,热乎乎滑溜溜的……诶?

他又多按了两下,那段光滑的脖颈带着齐整的切口颤了颤。那震动从指尖传进躯体,陆奥守的心也跟着颤起来了——这确实是一副血肉之躯。

“什、什么?”幸好审神者先他一步惊叫出声,“是不是上头有什么虫啊我我我觉得怪痒痒的?”

那颗头颅迅速飞高连到脖子上,嗖的一声抬起。

陆奥守急忙不动声色的把手缩回来,做了个抛掷的动作。

“有只老大的蜘蛛哩,不过没事,已经被我抓走了。比起这个啊……”他看向审神者,手放在脖子边一划拉,“您是不是可以解释一下,为啥您的脑袋能和脖子分开啊?”

“不,您看错了。”审神者深吸了一口气,斩钉截铁地回答道,“我只是脖子弯得比较厉害而已。”

一片沉默。

面面相觑。

“……啊呀,人类这眼睛就是不好使。”

咔哒,咔哒。时间又开始流动了。

打破沉默的是陆奥守吉行,“我先四处走走,活动活动腿脚,看点儿绿颜色的吧。”

“啊?嗯,请便。”审神者轻声回答。她那蒙在白布下的脸随着起身的刀变化着角度。看见对方冲着她笑,还下意识一歪头回了个笑脸,安安静静目送对方离开。

直到付丧神的脚步远去,她才发出一声低低的惨叫。

“啊啊啊狐之助……狐之助啊!!你说他是不是已经看见啦?”

“可能吧,”狐狸甩甩尾巴,“顺说您刚才歪头的幅度太大了,很不正常哦。”

“我、我是不是干脆早点把身份证拿出来给他看比较好?”

“您才是此间之主,问我做什么……”

“呜……”

人和狐的问答落入五官敏锐的刀人耳中,“有意思啊有意思~”他把脱下的草鞋猛地甩到肩上,笑得兴味盎然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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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其一·面面相觑·完】

如何,您可愿再看一段儿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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